小弟此刻在桃源鄉我們「生活重建中心」的辦公室裏頭,正等候十點半「財團法人介惠社會福利慈善基金會」所要舉行之「高雄縣桃源鄉生活重建服務中心」之揭牌儀式,而這也是繼我們這一排の家扶、兒盟、紅十字會與TA之後,所比較晚成立的八八服務聯盟工作團隊。



昨天上午我們先在會館召開了第一次的〝擴大月報〞,把外派の駐點同仁全部招回來,與會裡各組の工作同仁進行業務交流,....



99/5/4()PM22:30稍早靜宜在離開會館時,看我ㄧ臉憔悴之態,問我是不是很煩心?沒錯,的確內心是有些許煩燥。〝煩〞的是事情一件件排山倒海而來,〝躁〞的是往往計畫趕不上變化,變化又趕不上人家的一句話


今晚接到○○的來電表示,旗山社福館位於甲仙鄉生活重建服務中心,已經通知她準備前去報到,這在之前曾一度向上級爭取,希望考量補助經費給予延聘續用,縱使前兩天獲得回應,但顯然為時已晚矣。好不容易養成一位人才,卻因為我們遲遲無法給人家明確的訊息,終究必須忍痛接受其事實,可以說相當的無力之感ㄚ


又晚間為了那上頭先前已答應要給人家的物品,卻因為政策考量,讓突然的指示給翻盤了,這叫我們以後如何去面對大家呢?尤其係要在未來幾年內,很可能再度攜手合作的夥伴


當然心底很煩的,還有下午派楊組長代表前往為於消防局之應變中心,所參加因應汛期兵棋推演的情式,要我們後天前提出相關措施,這突來的動作讓我們措手不及。因這三天在步校及官校都有課,而後天又到了每月固定的電台專訪;其下星期三的「災民收容救濟站常年訓練」相關資料等,也都還沒著手進行;就連這星期的潛水救難訓、以及剛接到的認證基礎訓等等都需要面對,再者看到桌上又是一堆等待處理的公文表報之類,說正經的真的很煩


這幾天左手不知道為什麼,從無名指及小指處到手肘的部位,成天24H都一直的麻,就像是要中風了一樣很是難受,又這兩天在山上也小酌了一點,讓回程的路上都昏昏沉沉的,還好是自強幫忙開車,不然可能就要去撞山壁了


上面提到有關昨天上午800-0930我們全體同仁舉開了首次の〝擴大月報〞,這是因應後續相關業務推展之需要,同時也適時提供一個時間點,讓同事們可以有更深層之交流互動的機會。為了確保往後各項服務工作之調配與互補,並增加彼此之間的革命情感,我想這樣的〝全體會議〞確實有其必要...


午前同自強、作廉與賢志等,特地跑了一趟位於消防局五樓的備災中心,要看看到底還有什麼東西,可運往給約二十來處的「小型備災物資倉庫」儲放的,因汛期蠢蠢欲動,又上級所要添購的物資,也遲遲無下落,為了避免讓鄉親質疑我們的誠意,總是得想想辦法,多少搞一些上去羅...


在昨晚所舉開的「桃源鄉志願服務大隊暨所屬各社區服務隊」之正副隊長幹部聯繫月報中,個人提及將以現有物資並分階段補給入庫,而且需要各隊合力幫忙協助運送,除了減少我們同仁往返的負荷之外,最主要係要讓大家在參與服務的過程當中,能夠體察咱們紅十字會的博愛精神。而我也請同仁就相關預配的物品、以及擺放的地點同各員說明,也籲請各隊負責幹部協助經管維護,以確保其備災效益。


另外為了讓大家在從事相關志願服務領域的權益,乃計畫特別先行安排志工教育之基礎與特殊訓練課程,先讓隊員對志願服務工作能有一番了解,同時也可以取得其志願服務紀錄冊,透過本會提報給社會處祥和計畫團隊之服務志工名單,使享有志工保險、接受推薦表揚,與未來申請志願服務榮譽卡等相關福利事項


當然在後續則會持續開辦相關減災之各項教育訓練,不單只是鼓勵隊員們或家屬參加而已,甚而村民或在地組織、聯盟伙伴等,我們都希望藉由這樣的資源挹注,能夠協助鄉親們早日取得有關社區防災之知識技能,這點我們一直都有這樣的想法與行動。


而這些未來足步將開辦施行的企劃,在今早參加介惠之揭牌儀式前,特別向我們「桃源鄉志願服務大隊」顧問團團長謝鄉長、與副團長代表會陳主席等提出說明,希望也藉由公部門這邊來幫忙宣廣其福音,讓更多願意參與的鄉親們,在我們支援中心所架構之服務平台,一同來學習增長


手指頭好像不能動了,我看還是趕緊回家泡個澡去、在來冰敷一下看看



史上最難搶「鐵」飯碗 錄取率僅1.25%


中時 更新日期:2010/05/03 02:49 許俊偉/台北報導


中國時報【許俊偉/台北報導】


史上最難搶的「鐵」飯碗出現了!鐵路六月舉辦特考,八六八個缺額吸引六萬九千多人報考,創史上新高,連台鐵都「嚇到了」,但是,錄取率卻下探一.二五%的歷史新低。不少考生在網路上哀嘆,景氣哪有變好?


今年台鐵特考將於六月廿六日至廿八日舉行,考生如火如荼準備,報考人數一公布,大家心都涼一半。網友s014008說,「能脫穎而出的是強者」;ANTLIN218忍不住質疑那麼多人考,「景氣真的有變好?」另一位網友lonelyman則期待景氣快變好,「好讓缺考率高一點」。


根據考選部資料,這次特考有六九四八二人爭搶八六八個缺額,報考人數史上最多,整體錄取率一.二五%史上最低,其中「佐級」職等錄取率更下探一.一七%。考生背景除了應屆大學畢業生,還有不少人有碩士、博士學位。去年景氣很差,也不過兩萬八千多人來報考,今年竟多出四萬人,台鐵也直言「嚇到了」。


這次職缺包括高員三級、員級和佐級三類,起薪三萬二千元至四萬二千元間,比起一般公司來說,確實很吸引人。但提醒考生,今年鐵路特考首次取消分區錄取、分區分發舊制,改採統一分發,分數高者可優先選擇區域職缺,「低空」考上者,恐怕要離鄉討生活。


另外,台鐵近來發現不少鐵道工體力很差,連大鐵鎚都舉不起,佐級養路工程科特別加考負重四十公斤砂包、跑走四十公尺的體能測驗,想搶「鐵」飯碗,可不容易。


 


國際紅十字與紅新月館正式開館運營 2010/05/03 14:23


上海2010年5月3日電 /美通社亞洲/ -- 5月1日,在2010年上海世博會正式開園之際,國際紅十字與紅新月館迎來了首批參觀者。中國紅十字會副會長、國際紅十字與紅新月館展區總代表郭長江向前來參觀國際紅十字與紅新月館的前10位參觀者贈送了展館紀念品并合影留念,向前100位參觀者贈送了展館館徽。中國紅十字會總會組織宣傳部部長、紅十字世博項目秘書處秘書長王世濤及秘書處全體人員,中國紅十字會世博愛基金管委會主任張旭東、展館設計施工方上海意象企業形象設計有限公司,以及負責展館運營和服務的世博集團上海東浩國際商務有限公司、上海國際會議展覽有限公司的相關人員參加了展館正式運營的開館儀式。

來自上海市松江區從事會計行業的湯女士有幸成為世博園正式對外開放后的首位參觀國際紅十字與紅新月館的參觀者。當她在展館出口處得到印有代表展館形象的館章宣傳冊時,她高興地說:“這是我入園后得到的第一個本屆世博會的展館館章”﹔上海市的庄女士一家3口則幸運地成為國際紅十字與紅新月館正式開放后接待的首個家庭。據她介紹,她們一家三口早晨8:30就到世博園的入口處排隊了,進入世博園后,很快就被醒目的“紅十字與紅新月”標志所吸引,所以前來參觀。身為教師的她認為,從事紅十字事業是非常有意義的,在日常的教學過程中她也經常鼓勵學生們要積極向受到災害侵襲的地區群眾奉獻愛心,支援災區建設。在參觀完展示后她用“震撼”這個詞評價展館內容。

截至當日16時,參觀國際紅十字與紅新月館的參觀者已達2880人。

消息來源 中國紅十字會


侯友宜︰死刑可具體遏止殺人犯罪



記者賴仁中/專訪


中央警察大學校長侯友宜看過數百個命案現場,被殘酷手法殺害後的屍體躺在那兒,它的悽愴與悲涼觸動著這位資深警探的心靈深處,讓他無法想像,冷血殺人犯不給受害人一絲生機,為什麼現今會有一種聲音說「要給死刑犯機會」、「請寬容他們」、「他們悔改對社會是正面的」。


侯友宜說,在上位者、做決策的人應該第一時間去刑案現場看看,去感同身受現場的震撼及被害人的慘與痛,不能只看隔了一段時間後犯罪者表現悔過、無辜的外型,有了親臨現場的深刻體驗,再來談論要不要廢除死刑。


他認為死刑是對重刑累犯的最後一個遏阻動作,實證上死刑存在,對遏止暴力殺人犯罪有具體效果,並不是一些人說的與治安好壞沒有關聯性,因為「要看的是質,不是量」。(註:本文基於公益必要性,文內有殺人場景與情節的描述,請讀者斟酌是否全文閱讀)


嫌犯事後落淚 只是假慈悲懺悔


記者問:看過這麼多犯罪現場,它帶給你什麼啟示?依你長年接觸嫌犯的經驗,有多少犯罪者會真心悔改?


侯友宜答:一件殺人命案,只在事後看一些資料或照片,這些是冰冷的,無法身歷其境感受第一現場的驚悚震撼與兇手的冷酷無情,等後來看到的,只有犯罪者「鱷魚的眼淚」。


犯罪者為了爭取活下去的機會,表現出悔過的、或者不是有心的、甚至是無辜的,這種場景大家很容易感受到,因為被告是活的,可以面對面,人們在這種面對面反射動作的感受上,容易接受對方傳達出來的訊息。


這時被害者和嫌犯是非常不對等的,你(主張廢除死刑者)沒有在第一時間去體驗被害者那種強度的感受,反而接收到犯罪者細水長流、慢慢給予的溫情攻勢,心裡面對犯罪者便有了「好像有悔過之意,要給他機會」的認知。


幾乎每個死囚 都是假釋後再犯


真的有懺悔嗎?其實是經過很長一段時間,大家看到的外型,並沒有看到內心那一塊,就像是冰山,只看到露出水面的部分,看不到冰山底下深沉的一面。這是真懺悔,還是假慈悲的懺悔、一種哀求、為自己某種目的懺悔?


執行政策的人、在上位的人,沒在第一時間體驗命案現場,沒有感受過被害者被害當時的場景,感受的不平衡,加上只看到冰山一角,容易產生很多錯覺。


所以我要講,今天要不要廢除死刑,讓做決策的人和人權團體到現場,親臨了解所發生的狀況,以及犯罪者剛被逮捕時鉅細靡遺描述的犯罪情節、還有現場表演,深刻去感受案發時肅殺的場景,若真正感受了,你會覺得「這種人讓他留在人間有意義嗎?」


民調顯示司法人員贊成死刑比例最高,高達八成八,為什麼?因為他們辦案、接觸得最多,感同身受最多。


問:主張廢除死刑人士還有一個理由是擔心誤殺,有沒有這種可能?


答:從一、二、三審、到不斷更審,判一個人死刑,至少經過二、三十位法官,都認為「找不到任何理由讓你活下去」才判死,非常慎重下才會確定一件死刑出來,後面還有非常上訴等程序救濟。


再就犯罪類別來講,只有殺害直系血親或性侵殺人、強盜殺人、惡性重大的結合犯、集團性綁架撕票才可能判死,而且是蓄意的,如果是過失、自衛都不會,我的博士論文是做性侵害殺人研究,十二件個案也沒有都判死刑,有的是未成年,有的過程當中被認為「其情可憫」,你看連這麼惡劣的犯罪都沒有百分之百判死啊!


問:可否從個案更深入談談命案現場給你的感受。


答:以前在中山分局、台北市刑警大隊和刑事局的時候看過太多命案現場,有的被害人被一刀一刀的剁、或殺了幾十刀,那叫殘忍、沒人性,但當年陳進興三人犯下方保芳三死命案,用殘忍不足以形容,我一進去,第一眼看到方妻張昌碧陳屍手術台下,被膠帶綑綁雙腳和蒙眼,平躺地下,眉心中一槍貫穿,腦漿流出。回頭見旁邊廁所門開著,方保芳也被蒙眼坐馬桶上,穿著西裝,領帶略歪,手術服剛脫下放在旁邊,手上還戴著手術手套,兩手下垂,也是眉心中一槍,血液往下滴和往後噴。


女護士鄭文喻穿著護士服,蜷曲在一坪多的衛浴間,腳未穿鞋,眼同樣被蒙,上蓋一毛巾,兇手頂著毛巾近距離射擊,一樣一槍貫穿,腦漿噴出。三槍解決三個人,我當場起雞皮疙瘩,這是叫行刑,不是義憤殺人、情緒性殺人哦!兇手不是禽獸而已,簡直是妖魔了。


後來陳進興落網,我曾和他詳談,那時他已被判死刑確定,沒有心防了,什麼都講,他說當時高天民剛割完雙眼皮,一起身,把病人穿的手術服一脫下,兩個人就把方保芳拖進去槍斃,方妻直接在手術台旁斃掉。陳進興把女護士拖到雜物室,女孩子拜託他、求他都沒用,陳進興殘酷傷害她又拖到浴室,命她趴在地下,看著她全身顫抖,仍一槍給她斃命。


你知道嗎?陳進興描述這一段時,還邊講邊笑,口沫橫飛說「我就把他如何如何」、「他嚇個半死」等,像是完成一個非常棒的作品一樣,按理經過一段時間沉澱,談這個問題應該是慚愧、帶著悔過,不應該顯現輕蔑、愉快的心情。我當時想「這人根本是魔鬼,如果讓他出來,還得了啊!」


輕微犯罪增加 與執行死刑無關


講不客氣點,死刑犯要死還給他麻醉昏迷再打,很厚道,他們完全沒有,把三個無辜的人眼睛一蒙就槍斃,殺的還是幫你忙的人,比較之下,給他們死十次,也是應該的啊!


還有白曉燕,從排水溝撈上來,脖子、身體和腳被綁三十多公斤啞鈴,手指被剁,身體遭重擊毆打,你看嫌犯有多惡劣,人質已死掉八、九天,還繼續勒索要錢,勒索期間有四、五天沒電話進來,就是在處理屍體。像這種嫌犯,還要給他們機會?


我曾做研究發現,那種蓄意、惡性重大的、會犯下判死罪的都是前科累累,如果監所能讓人悔改,保證不再犯,那是OK的,但這些人哪個不是幾進幾出監所,都是經過監所教化後假釋出來的。


比如最近一位新加坡記者來採訪,我談到一件舞女分屍案,嫌犯方金義六十幾年先犯恐嚇罪,關出來再犯強盜案、性侵案,並殺害一名舞女,曾判死刑,後改判無期徒刑,關十幾年假釋出來再殺第二名舞女,還性侵分屍洗劫財物;他們都是先犯一些罪,一直累積,累積到一個程度,最後犯下駭人聽聞的案子。


高天民也是,早期犯強盜案,犯了五十幾件,假釋後再犯白案、方案。


廢除死刑人士看到的一面是「有機會讓他活下來,因為他會改過,對社會有正面貢獻」,事實上像這種累積犯罪的犯罪者,如果沒有一個遏阻,再給他出去,他會變好?要變好,早在輕刑犯、重刑犯的時候就變好了,死刑就是對這些嫌犯最後的一個遏阻。如果沒有這樣的一個遏阻,暴力犯罪就可能持續上升。


問:不過主張廢除死刑的人,認為死刑與治安沒有顯著關聯性。


答:他們拿出一些數據來支持論點,說看不出有特別變化,但他們是量化,不是質化,不能因為竊盜、詐欺案件增加,用輕微犯罪的增加掩蓋了死刑對質的影響。


比如擄人勒贖案,早期一年八十件,陸續有嫌犯被判死執行後,現降為不到二十件;父執輩那個時代,綁架案平均五件就有一名肉票被撕票,現在十件不到一件被撕票,因為有死刑在那裡,但只要不是惡意、蓄意殺害人質,法官會給他們機會,這樣直接、間接對生命的傷害就減低。


換句話說,綁架件數及手段方式,很清楚的因為有遏阻而有改變,我不是說量處死刑就一定對治安有改善,但起碼對某些犯罪類別,確實達到一個程度的遏阻效果。


施政要看民情 不能夠落差太大


問:人權團體認為將死刑犯終身監禁,即可遏阻再犯,你是否贊成用終身監禁替代死刑?


答:現在有些國家有終身監禁,但有一種,依我創造的名詞叫「虛擬的終身監禁」,雖判了終身監禁,但關上三、四十年,認為他老了、沒什麼作用了,還是給他出來,這種「虛擬的終身監禁」比例佔很多。


台灣經常有大赦、或用一個什麼理由來減刑,因此日後就算有終身監禁制度,實質的終身監禁也可能變成虛擬的終身監禁。每一個犯罪者都講得很好聽,說「如果把我關到死,乾脆把我槍斃算了」,嘴巴這樣說,但法律改為終身監禁,還是會期待,期待出現虛擬的終身監禁,讓他有機會可以出去,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也會想。


死刑犯不到最後,都不會放棄希望,真要執行時,問問那些行刑法警就知道,被帶去槍斃的時候,哪個人的腳會不發軟。因此討論終身監禁其實沒意義。


再就終身監禁本身來說,就算真有,對監所也是極沉重的負擔,萬一他在裡面殺人,又多出一個案子要多審好幾年,甚至還可以放封出來走一走。


有人說廢除死刑是世界趨勢,可是有些趨勢又流回來了啊!比如美國某些已廢死的州又恢復死刑。何況法律沒有所謂世界潮流,法律要能跟民情結合,不能落差太大。


問:死刑犯的確不輕易放棄求活,拚命打官司,一打多年,你怎麼看?


答:死刑案一再更審,過程中,有時發回的理由不是很適切,只是法官為了慎重,所以時間拖長,這也是死刑犯拖延時間的一種訴訟策略。


我舉商人黃春樹被綁架撕票案,打公用電話嫌犯被逮捕後,先說屍體埋在大園,我直覺他說謊,跟他說你不說實話就走著瞧,後來吐實,帶我們到汐止挖出來,很慘,殺了好幾刀,澆汽油燒了之後再埋起來。


這件案子訴訟五年後傳我去作證,只問「屍體怎麼挖出來的?」當然是嫌犯帶我們去挖的啊,其實這不是重點,但法官認為,律師提出來了,所以有義務問我,搞來搞去又開了一次庭,但似乎也不能怪法官,因為死刑犯跟律師請求一定要傳這個證人來問。


黃妻每次開庭都哭得很傷心,退庭出來後還在哭,每一次開庭,就是對被害人家屬的一次傷害。


問:死刑法律還在,你認為已定讞死刑犯可以不執行嗎?


答:當然要執行,而且符合我們現在的民情與趨勢,若是法律可以不執行,第一線辦案同仁看到通緝犯就不要抓了嘛。這些本來根本不是問題,而是被人挑起來,變成了問題。


 




一次傷害都不行--小雅的故事(反廢死)


以下是我朋友國中時的真實經驗
我已經經授權 內文改成第三人稱
但因為內容太寫實殘暴 
請大家自己斟酌閱讀
這篇文章是希望讓大家看看在台灣兒童受害人所能經歷過最不公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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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小雅還是個就讀於初中的國二生。
  冬至未到,天氣卻開始漸漸轉涼了。在正值剛換季的日子裡,她常會在長袖裡多加件短袖,如果遇到天氣熱的時候,就可以直接換成短袖,是個很聰明又便利的方法。
  在小雅的學校中,固定每個星期二的第七八節課就是社團活動時間,因為小雅對武術有濃厚的興趣又可兼防身,她從初一開始就參加了跆拳道社,同時她也是音樂班的成員之一。
  可惜升上初二後,學校規定參加了音樂班就不能參加其他社團,為了必須能夠專心參加團練,在深思熟慮之後小雅只好割捨跆拳道社,將重心放在音樂班。 
  但因為小雅無法忘情於跆拳道,所以常常在音樂班社團活動結束後,再跟幾個志同道合的同學,一起到練習場跟教練練習。再加上台北市的公車很難等,所以平時小雅可以去練個半小時的跆拳道再漫步走出校門,沿步走過天橋到對面的文具行邊拿出言情小說邊等待公車的到來。
  事情發生的那一天是一月的某個星期二,想當然爾就是社團日。社團訓練結束之後,小雅在五點半左右等到一班客運,心情好開心。因為坐到那班客運代表著她就可以在教會附近下車,走回家的路比起從便利商店那裡下車的路程要近許多。
  剛練完社團可以順利提早等到有冷氣的公車,對一個初中生來說,已經是一天當中最享受的時刻了。
  下了車,教會門口種著的雞蛋花,走過旁邊,總會傳來一陣陣淡淡的花香味,聞起來很令人心曠神怡。
  小雅的肩膀上掛著連大人都吃力的書包,一邊左右交換著背著書包,口袋裡隨時放著防身用美工刀一把,脖子上掛著學校為了學生安全硬性規定一定要佩帶的鐵製口哨一枚。

  接下來途中會穿越過一家牙科診所,穿過馬路,走進那條從小走到大的巷子,那是一條回家的捷徑。她通過這不太長的巷子後,右轉,過三戶人家,就能回家了,這時小雅心中愉悅的想像著爸媽一定已經煮好令人垂涎三尺的晚餐等著她回到家大家再一起開動著。
  13歲多一點,再26天就滿十四歲的小女孩,走路應該會有著什麼青春洋溢的步伐呢?蹦蹦跳跳地,一轉眼小雅已經快走完這條巷子了,看一下火紅的天空,瞄一下手錶,已經5點45分左右了,過了這盞剛開的路燈,再幾步小不伐,就可以離開巷子,撫慰飢腸轆轆的肚子了。
  這時候,突然間,耳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跟我走!」「別出聲,妳敢出聲我一刀殺了妳!」接著一把尖刀抵住了她的脆弱喉嚨。
  此時小雅腦際浮現出教練一直教的防身動作細節,出現了很多很多,無論是簡單的複雜的。可是,教練卻沒有教她,當一把刀抵住她的喉嚨時,她該怎麼做?!大腦還正在混亂思考中,她已經被刀抵著脖子疾步拖到位在巷子中,即將要施工完成的房子裡了。
  因為內部尚未施工完成,裡頭出現的是一片漆黑,路燈矇矇的光透著還沒有裝上門的洞口洩了進來。小雅越是努力的掙扎,那個男人更使力拿刀抵著她的脖子要她不能出聲、不要做任何抵抗的動作。
  「幹你娘,妳就算今天沒被我幹到,三個月後還不是照樣被人幹!」男人凶狠的聲音傳來。
  小雅心裡卻冷靜盤算著思考到底要怎麼才可以順利脫逃,這時候的她眼鏡已經因為被嚴重拉扯而掉落下來踩成了碎片,衣服鈕扣也被扯開。
  突然小雅眼睛餘光掃過一台車燈疾閃,心一驚,她連忙呼喊著:「救命啊!!」
但是,沒有任何人聽的見她的呼叫。小雅在心裡不斷的向諸神佛菩薩祝禱默唸著,跟天父不斷的哀求著,可是,仍舊沒有人。  
  男人聽到她的呼喊聲被激怒著舉起擱在脖子的水果刀,嚇阻似的往小雅右手劃了一痕,流溢出淡淡血絲。
  「幹!叫妳不准出聲還給我出聲,幹!妳是要死了阿?」男人生氣的叫喊著。
  正常來說,女孩子碰到這麼惡劣的事情,通常是膽怯的害怕抵抗,可是小雅卻勇敢的想著,她覺得自己沒有做任何壞事更沒有對不起任何人,為什麼要被這樣恐怖的對待,她對著那個人試著說著道理:「放我回去吧,我媽媽會很傷心很難過,我媽會因此被我爸罵,求你放我回家好不好?」「你有沒有女兒?」「你自己也有女兒,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但是,凶狠的男人並非那幾句話而停止動下粗手,仍舊不肯放她走。
  小雅越覺生氣,一怒之下,看到周遭有塊磚塊,靈機一動就拿起來狠狠砸他,但,不幸地,她並沒有砸中。卻因而更激怒了男人。
  那男人反拿起那磚塊,一下!兩下!三下!死命地砸向她的頭,小雅懇求著他別再打了,別再打了,他卻像上了癮似的,不斷的不斷的,直到小雅絕望地不再抵抗了,心裡只能無力默想著,他可能砸累了,就不會再砸了。13、14、15、直到數到16下時,男人終於停止那發了狠的舉動,這時候地上、衣服、書包,都已經是血流滿佈了。
  「幹!妳反抗阿,打到妳死還是要被我幹!」男人喘著氣說。
  從那刻起小雅就像個已經抽離的靈魂,離開了自己痛苦的身體遙遠的在看著蔓延血痕的自己。
  那男人拿著刀,要小雅自己把衣服脫掉。但因為天黑得快,他看不清楚,以致必須點著打火機才能仔細端詳。卻擔心位於一樓,仍會害怕有路人經過,於是將仍舊低著血的小雅扛到了二樓,這時的小雅,只能任由擺佈,用已無力的手按著濕黏充滿血液的頭部,手上沾了自己的血,卻又無力支撐滑了下來,牆壁上小小的血手印,因而蓋了上去。
  那人在二樓樓梯右邊處的一間小房間把小雅擱下。
  隔間裡,地上丟棄著一個輪胎,男人強迫小雅躺在廢棄輪胎上,要求小雅幫他口交,他點著打火機看,接著就開始用言語羞辱小雅:「妳是不是處女?」「妳就算不是給我幹,以後也會被其他人幹!」「妳真的是處女?」說盡一切令小雅無法承擔的言語。得到他所想要的答案後,噩夢現在似乎才真正開始。
  小雅意識逐漸模糊,頭似乎不再屬於自己,血液好像永遠無法停息不斷的往下流,已分辨不出現在的她到底還存不存在,心中仍舊掛念的是,自己的父母是不是正在擔心焦急著等待自己,想著想著,意識逐漸遠離身軀。
  但噩夢也有終止的時候,結束後,男人到了樓下,將丟棄在一樓的書包衣服及鞋子撿回丟向小雅。並威脅凶狠的說:「幹,妳敢去報警給我試試看,如果我被關,出來後一定再找妳!」說完後,男人即快步的離開。
  無意識的小雅顫抖著將衣服穿上,背起已殘破的書包,連鞋子都顧不得穿了,直接拎著衝跑回家,而那種赤足急馳過柏油路面的感覺,到現在她還是依稀可感。
  回家的路很短,對小雅來說,卻像一世紀這樣長。回到家後,小雅滿臉是血,坐在客廳等著小雅回家的阿嬤媽媽全都嚇到了。
  「小雅妳是出什麼事了?」媽媽驚慌的詢問著。
  「阿係安怎?」爸爸從廚房走出來,卻看見小雅傷成這樣,也愣住了。
  接下來小雅的父母親雖然無法相信自己的女兒居然會遭遇到如此事情,但也迅速做了決定連絡警察做了報案的動作,做完初步的包紮,到了公立醫院掛急診。(因為要打官司,公立醫院開的證明會比較方便)
  經過令人身心俱疲一年多的訴訟,那人在 1995/5/25,終於被抓去關了!判刑期為十年,但,因為假釋關係,於前年假釋出獄了。
  這其間有個插曲,在報案後,警察內部會有一名專門繪畫人像的專員,專門根據受害者腦中的影像來描述兇嫌長相,比對了許多本畢業紀念冊,來挑選人型眼睛鼻子及髮型等。繪者花了兩個晚上時間描製出兇嫌模樣。等完成圖完成之後,管區的警員一看到馬上就說「這不就是那個林x祥嗎?」「這就住在你們隔壁的隔壁,同樣在這條街上阿。」
  警員居然還遲頓的要將小雅父親拉著去嫌疑犯家中直接指認是否為兇手,當然立即就被否認掉,卻沒想到那男人居然還在隔天馬上把鬍子刮掉等其他長相上做小變化。 
  所以在上法院的這段期間中,拖了警員的福。那人在尚未被繩之以法之前,常與其妻輪番到小雅家,站在門口當中盯著小雅,嘴邊罵的「破麻、幹你娘。」
等粗俗的語言,似乎完全不覺得自己是有過錯之人!
  在小雅初二及初三時,因為學校離住家較近,為了來回之便,沒有辦法搬家,再加上小雅奶奶也不願意離開住了許久的屋子,於是小雅只能一個人住在離家裡較遠的地方,讓媽媽兩邊輪流照顧。
  但,從發生事情以後,小雅不敢一個人入睡,不敢不上雙眼,更不敢關上電燈,怕一入睡惡夢就侵襲,讓小雅的身心皆受到嚴重的傷害。
  但,也因為沒有安全感的原因,套句小雅朋友的話:「就是會一直想拿什麼東西填補住缺口。」
  小雅開始找尋其他可以依附的藉點,開始交男朋友。對她來說,喜不喜歡似乎已經不是重點,重要的是有人可以時時刻刻陪伴在她的身邊,對象是誰也不要緊,因為,她也無法喜歡上任何人,也已經無法跟”人”相處。





  不到十年的時間,六年後,那個人被假釋出獄了,事情並沒有更好。
惡夢再度降臨。
小雅又開始被那男人跟蹤尾隨。
小雅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樣的事情。將希望放在警局身上,報了案,想申請強制保護令,沒有想到警察卻說必須要再度被傷害才能申請!?聽到這樣的回答,很令人心寒。
  這段期間,小雅也做過心理輔導,但對於小雅來說,這樣的輔導對於她似乎幫助不大,醫生各各說的聰明如她其實也懂,心裏的癥結點她也清楚,但該怎麼救自己,卻沒有答案。尤其在看醫生時,小雅母親與男友也都會陪同在旁,在這樣的當下,要小雅細述說出心裡的病徵,其實也難以啟齒及無法描述。
  在去年底時,小雅努力到了一個極限,心中卻仍舊無法跨越那段障礙。這樣的傷痛,在她心中要逐漸復原,可能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點。唯一的好消息,小雅的父母親終於在前陣子存夠了錢,可以讓小雅搬離原有的住屋,離開那段曾經發生的路口,雖然只是小小的一個樓層,但只要是遠離那男人,對於她來說,我想都是一個好的發展吧。
(ps 本文為2003年所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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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跟我說 她現在已經漸漸好了許多
只是,小雅也說,因為家中經濟環境許可,父母幾年來花了上百萬讓她去看心理醫生。
這段期間她罹患了憂鬱症,試了五六種藥物都過敏,醫生一度覺得無法醫治了,每天在藥物副作用中度過,嘔吐腹瀉視覺位移等等,幸好逐漸也在治療中挺過來。
只是其他的受害者是否也有同樣的經濟資源讓他們從創傷後復原呢?
除了小雅,小雅的父母也終身有著無法癒合的傷口。
他們自責沒有好好保護女兒,讓深愛的女兒受了傷。
現在小雅的家人只要一聽到類似的事情,就會情緒失控。
小雅知道他們的傷痛,卻只能有深深的無力感。
對這些人來說一輩子的傷口,卻只換得六年的刑期。
這是台灣的正義。


因為改成第三人稱看起來像故事
所以在這裡聲明,本文是小雅所寫,僅去除人名地名等個人資料,她希望以自己的經歷喚醒更多人對兒童性侵受害者的關心
連署性侵累犯和性侵兒童者強制加重刑罰的法案:
http://campaign.tw-npo.org/campaign////////sign.php?id=2010042104221300
大家一起大力連署、用力轉,臉書 噗浪 部落格
現在已經聯絡到立委願意幫忙擬定修法
還有幾間基金會有表明支持
現在就差大量大量的民意聲浪
請各位為了我們的孩子 一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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